子弟同游寒溪西山探讨封建礼教的残存痕迹

我独自漫游无定所,朝辞楚国暮至淮海。虽然未能赴高安酒官的宴席,但两脚却似乎随风而去,几乎穿透尘世的泥土。我与君相聚又分手,如同云卷云舒般自然无牵绊,只能珍惜这段共同经历中的友谊。千军万马都奔向樊口,那箭一射便让先行的小鹅和鸥鸟远去。层层叠叠的草木仿佛将西岭遮住,而霜雪在空山古寺中回响着寒溪的声音。一路上,青玻璃般的田野尽展眼前,我如同漂泊的鸿雁,在江南江北之间寻找归宿。但我决心不再束缚于城市之内,要开辟新的道路。

有条直路可以通往寒溪,不到武昌的地方。我却不忍心走那条路,因为那里留下了你的足迹和遗憾的心情。我们这些人流浪,难道是天意吗?但我自己坐立不安,不愿意跟随他人生活在狭窄的人间。我每次遇到美丽的山水,都会感到羞愧,这次或许过于勤勉了,以致我的头发变得斑白。这时候,我只希望能够遇见李八百,与他分享白发,让他帮忙剃刀片。他家宅邸位于筠州,一传说中,他老人家能拄着拐杖走八百里路。

李八百,你听好了,这里的故事要你来续写。你有何高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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