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为与有为子与父同游寒溪西山

我独自漫游,穿梭于无数的小巷与田野之中,朝着湖北的方向而去,暮色渐浓时,我又转向淮西。虽然酒官的位置还未到手,但我的双脚似乎即将穿透尘土。我与君相聚,又或是分离,如同云雨一般,无常却又有意。我们共同珍惜这一天,我们携手相依。在樊口,一箭射出,就像飞鸟先行。一层层的草木在隐约中显现出西岭的轮廓,那些浏浡的霜雪在寒溪上空回响。我来到一座空山古寺,却发现那里竟然什么也没有,只留下归途上的万顷青玻璃。

我如今漂泊,就像那只鸿雁,不知何时才能找到一个安稳的地方。在江南和江北,我都找不到一处可以栖息的地方。我不打算穿戴宽松的衣衫过城市,要踏足新的道路。有一条路直接通往寒溪,但经过武昌后就不会再远了。但我却忧心忡忡,不忍心前进,因为见到了子弟留下的踪迹,而他已有妻室。

我们这些人流落大地,难道不是天意所为?但是我坐在这里,这条迂回曲折的人生并非他人能挤占。这次旅行,每当遇到美丽的山水,我都会羞愧地叹息。不禁感慨,此去若再勤勉,便是盐齑两用何益?

不知何日能够遇到李八百,他白发苍苔,可分刀圭给我们相助。据说李八百宅邸位于筠州,那里传说他的拄杖能走八百里路。而我此行,无尽的心愿和梦想,是不是太过沉重了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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